士兵把报案的人带进去,对方就把身份信息拿了出来。
战地记者,现在退伍了,在一家报社工作。
他和薛忘是好朋友,当初薛忘发现黑煤窑的事情,就决定一个人溜进去,查看情况。
按照约定,薛忘要是三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出来,就证明他出不来了,到时候让他过来报案。
他等了三个月,又过了两天,还是不见薛忘的身影,这才开始报案。
事情还要从人口失踪开始,他们报社,偶尔需要实地采访,无意中发现了人口失踪事件。
根据他们得到的线索,人口失踪,在附近村子里比较常见,而且失踪的都是男性,还有十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男性。
为了这件事,他们跑了两个月,中间还被领导骂了好几次。
他放弃了,但是薛忘没有放弃,后来就一个人调查这件事。
无意中,他遇见了一对白了头发的夫妻,这对夫妻有一个儿子,半个月前莫名失踪。
他们报案,然后回去等消息,等来等去,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们没办法,就跪在门口,薛忘正好经过,知道了这件事。
其实,黑煤窑的事情,虽然能瞒过大部分人,但还是有人发现了蛛丝马迹。
比如拉煤的火车,十几辆,总是大半夜行动。
还有路上留下的煤渣。
那些住在附近的村民,看着车轮印和煤渣,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附近根本就没有煤场,这年头私自挖煤的人不少,可这煤场背后,显然是得罪不起的人。
不说别的,就说那十几辆货车,就不是小手笔。
即使有些人知道情况,也不敢说出去。
那两个夫妻,也是听别人说的,她们觉得,自己的儿子,就是被抓进了黑煤窑里干苦力。
可没人相信他们,或者说,即使他们相信了,也没人敢管这件事。
徐大壮已经把该想的办法都想了,但是没有任何用。
只能找到军区来,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许蔓蔓抬眼看向徐大壮,他虽然叫这个名字,可身材却并不强壮,相反,有些瘦弱。
而且嘴角还带着淤青,眼角
“你这伤?”
徐大壮还在等别人的决定,听到旁边一个小姑娘问他的伤,他下意识扯了扯嘴角。
“没什么,就是我到处宣扬黑煤窑的事情,被他们的人知道,打了我一顿。”
因为他在报社上班,所以只是教训了他一顿,否则,他这条命,不知道还有没有。
“他们就是警告了我几句,不过我不想放弃,当初没有跟着薛忘一起继续调查,我已经后悔了。”
“现在我要是退缩,薛忘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当初他调查的太深,发现了很多黑暗,心里害怕,所以没有继续查下去。
薛忘性格固执,他劝他不要继续往下查,否则引火烧身。
薛忘坚持要曝光黑煤窑的罪行,甚至以身入局,进了黑煤窑。
他这个时候放弃,薛忘就回不来了。
徐大壮怕斐淮南他们不愿意帮忙,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
“这里面,是我拍到的一些照片,都是黑煤窑的罪证。”
就在半年前,黑煤窑开采当中,发生塌陷,导致22人被困,18人遇难。
当时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那些尸体被偷偷处理了。
恰巧徐大壮晚上给爷爷烧纸,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