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面容因狂热而扭曲,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燃烧着两簇疯狂的火焰。
她手中的棒球棍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十足的狠劲,那“砰砰”的击打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宛如死神敲响的丧钟。
刚开始,麻袋里的人还在拼命挣扎,身体在麻袋中剧烈扭动,发出痛苦的闷哼和微弱的求饶声。
然而,在夏荷这疯狂的攻击下,他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
直至此刻,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如同一只被抽干了生机的破布娃娃,软绵绵地耷拉着。
“啧啧啧,真是不中用,这就撑不住了?”夏荷见状,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嘴角微微撇起,眼神中满是不屑。
她随手将那根沾满血迹的棒球棍狠狠一丢,棒球棍“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滚到一旁。
夏荷则大摇大摆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乖戾。
她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优雅地打开,将酒缓缓倒入杯中,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如同鲜血一般刺眼。
夏荷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眉头瞬间皱起,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紧接着“噗”的一声将酒吐在了地上。
“呸!这酒也这么难喝,夏荷平时就教你们喝这种破玩意儿?”她斜睨着旁边站着的人,厉声质问道,声音尖锐得如同利刃划过玻璃。
身边的那个人低垂着头,始终沉默不语,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对夏荷的质问充耳不闻。
“罢了罢了,我毕竟不是她,也懒得管这些破事儿。”夏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烦躁,似乎对这人的沉默十分不满,但又不想再过多纠缠。
只是,没过一会儿,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问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他一切都好,一切都正常!”这一次,男人倒是很快回答了,声音低沉而平稳。
“好,继续监视,有任何风吹草动,记得第一时间跟我说!我答应了夏荷的,在她回来之前,他绝对不能有事的!”夏荷一本正经地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完成一项无比重要的使命。
然而,那人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是静静地望着夏荷,眼神中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仿佛像是在审视着夏荷这个疯狂的女人。
半个小时后,夏荷踩着高跟鞋,步伐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眼神锐利,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秦川呢?他在什么地方?”
男人微微低头,声音沉稳地回答:“在房间里,一切安好。”
夏荷微微点头,刚要再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瞥见了角落里那个正在滴血的麻袋。
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她的脸色瞬间一变,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愤怒,扭头厉声问道:“嗯?这是怎么回事儿?谁干的?”
男人听了这话,却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