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黄昏即将来临,花祭亲自将府邸部署完毕!
“师父,您这是防什么?国相大人安排了许多护卫镇守府宅,还有沅大将军派来的人马,足够精英,您又担心什么呢?”温情随同花祭在府邸各处都巡视了一遍。
“今夜有贵客要来,咱们国相府可不能失了礼数,得好好招待才是。”
“啊?谁啊?”温情莫名的一脸疑问?
花祭无奈笑了笑:“今夜你便知道了。”
“对了,记得通知下去,今夜需严防死守,务必谨慎行事,不要有任何差错。”
“是。”温情虽有不解,却也乖乖领命行事,并没有过多打听,恭谨的应是一声!便退避了下去。
直到雁鹰匆匆而来:“少主子,阿娇回来了。”
花祭闻言!有些疑惑,阿娇此时不好好伺候在凝苍华身边儿,这会儿跑回来做什么?
花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叫她进来。”
雁鹰退避后,不多时便将阿娇带进了客厅。
“阿祭……,出事了!”阿娇人刚踏进客厅大门,便急匆匆的说道,面带焦急之色。
“怎么了?阿娇姐姐。”
“袅袅少主子跟孩子都不见了,连同荣富那小子都找不见人影。”说罢!
花祭却如早已料到一般,淡定如常,丝毫没有半点儿惊讶和焦急之色。
阿娇瞧着她悠哉悠哉的模样,有些纳闷!
她与雁鹰相视一望!雁鹰本也是个闷葫芦,脑子不大开窍。他哪里知道花祭的心思与计划。
只要是花祭吩咐的差事,他闷头照做就是,不问缘由,所以有什么事问他,等于白问。
雁鹰摇了摇头,给予“我也不知情”的示意。
阿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个木头桩子,闷葫芦一个。
迎着阿娇那焦急又疑惑不解的神情,花祭只捧着手里的汤婆子,慢条斯理道:“荣富能轻而易举的将袅袅带走,说明她也是自愿的,如若不然,他能在兄长的眼皮子底下将人顺利带走,是不可能的。”
“是呢!温大少公也说了,当时他也阻拦过,不让袅袅少主子带着孩子一同出府,可袅袅执意要走,也是没办法,只能放任离府了。”
花祭微微颔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瞧着与往日一样清冷沉着。
“既是她选择着,便让她自己渡过去,她也不是那襁褓中的婴孩,自己的抉择自己承受。”花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落!
阿娇便思忖片刻!只道:“阿祭你的意思是,荣富并不会善待袅袅少主子?”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便会,这丫头心性不好,早已忘了荣富对她的好,是建立在本夫人为她撑腰得份上,若离了本夫人,荣家只会当她是颗随意践踏的野草,让她经历经历人性险恶也是好的,将来才不会吃亏。”说罢!花祭便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茶,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是,以荣富那厮的城府程度来看,想必会将袅袅少主子害死。”雁鹰担心的说罢!
花祭便勾了勾嘴角,笃定道:“放心,他还没那个胆子,也不会轻易下狠手,因为,袅袅可是他一枚很好的棋子,只要她活着,问我们要什么不给……。”
众人闻言!立时恍然大悟!
“所以!荣富想要投靠潢霆宏,袅袅少主子便是他的投名状,若温家发难,袅袅少主子便是他的挡箭牌,若是败了,站错了队,也可利用袅袅少主子获得苍华夫人的谅解,依旧可在官场上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