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请国相夫人记住了,既然你已顺从了本宫,那么本宫便是主,你是仆,必得为本宫马首是瞻,不得违逆。”
花祭不由得冷嗤!
“尘贵妃真是主子当惯了,瞧谁都是仆子。”
红拂尘悠悠一笑:“是又如何?国相夫人可做得到?”
“尘贵妃拿杜家与本夫人夫君做威胁,本夫人自然受你掣肘。”
红拂尘见花祭乖觉顺从,得意一笑。
“聪明人就是好相处多了。”话落!
红拂尘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示意花祭为她把脉看诊。
“国相夫人请。”
花祭露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慢条斯理的上前,将自己的手帕覆盖在红拂尘的手腕上,开始认真的为其探脉。
瞧着花祭那嫌弃与疏离的一系列动作,心底那叫一个不爽,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厌恶极了,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处,本宫焉能让你活到天明。
待到花祭探脉完毕!红拂尘迫不及待的向她问道:“如何?可有什么问题?”
花祭慢条斯理的收拾好锦帕,不紧不慢的问道:“当初,尘贵妃在北疆侍候罪臣礼洪时,可否服用过什么汤药?”
红拂尘闻言!立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认真的回忆起来,忽然想到……。
“正是,本宫在罪臣礼洪身边儿的每一日,都会被要求服下一碗汤药,礼洪说,那是助孕的药啊!”
花祭摇了摇,否决道:“不对,那应该是极寒的避子汤。”
“什么!”红拂尘闻言!又气又急,被愤怒冲刷的她,立时“腾”的从床榻上跳了起来。
“不,不可能,礼洪他不会……。”
“可以见得,罪臣礼洪并不想让你诞下礼家子嗣,兴许就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他只将你视作戏子,供他玩乐的玩物罢了!”花祭慢条斯理的添油加醋的刺激着她道。
哼!谁让你威胁本姑娘,还企图让本姑娘帮着你作恶,如此!我便也不让你好过。
“你胡说……。”红拂尘气结,指着花祭呵斥!
她虽已将花祭的话听了进去,却也不想承认,她一直以为礼洪是深爱她的,将她视作宝贝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花祭要告诉她这些事实,让她心里难受?
不过,很快,红拂尘便冷静了下来。
她复又坐在了床榻上,整理了一番仪态,露出一抹柔媚的笑容来:“你有法子调理本宫的身子对吗?”
花祭毫不迟疑的给予肯定的答复,颔首道:“当然。”
“那你赶紧开方子,本宫要从今日起,好好调理身子。”
“快呀!”红拂尘性子急,容不得花祭拖延,忙催促着花祭。
“好,你且等着。”花祭慵懒的应答一声!随即悠哉悠哉的踱步到桌案旁,仔细将方子写下。
不过,按照红拂尘方才的脉象来看,除了以前常年服用的极寒避子汤所致,还有一味难以察觉的慢性毒素在体内游走,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脉象也很乱,屋里也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倒是控制了她体内的毒素不易极速发作,也不会让毒素在短时间蔓延全身。
看来,下毒之人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