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尘险些气的背过气去,紧握的拳头不断打颤。
好你个花祭,你且和我等着,待到你毫无利用价值时,看我如何弄死你。
花祭踱步到斛珠夫人跟前,二人相视一眼,一句话没有,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白清欢瞧着花祭与斛珠夫人走得近,与她心照不宣,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官眷们在她们三人中来回扫视的目光。
大伙猜测,与白清欢好到穿一条裤子的花祭,怎么突然又与斛珠夫人亲近上了,丝毫不将白清欢放在眼里,难不成,她们二人之间出现了裂痕?她被花祭踹了?
官眷们八卦的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开始小声议论嘀咕着。
这群官眷们添油加醋,各种编撰花祭与白清欢莫须有的故事,令白清欢心中恼怒非常,却还要故作镇定从容,不敢发作。
好在这时,那叫桃儿的宫仆回来了,向花祭与斛珠夫人福了一个礼,恭敬道:“国相夫人,荣福殿已收拾出来,您这边请。”
众人闻言!均是惊诧不已,。
尘贵妃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单独为温软软辟出了寝殿,这也忒偏颇了。
让她们一个两个在此候着,她却独享安逸去了。
斛珠夫人站着未动,不清楚缘由。
花祭忙拉着她走,还令斛珠夫人怔愣了一下,直到花祭给与了暗示,她才敢跟着去了。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惊诧,怎么?斛珠夫人还有份?她二人怎么玩的这么好了?几时认的忘年交?
花祭掠过白清欢,拉着斛珠夫人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桃儿一路引领,几步路便到了荣福殿。
只见桃儿轻轻拍了拍手,四处涌来十几个宫仆恭敬着向花祭与斛珠夫人福礼。
看来,红拂尘是真的怕她跑了啊!
花祭抬了抬手,宫仆乃敢起身,各自干各自的去了。
桃儿也是知趣,福礼说道:“那奴便不打扰了夫人了。”话落!脚程麻利的退避了下去。
唯有斛珠夫人全程疑惑,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小心翼翼的跟着花祭,谨慎行事。
这是在皇宫,又是红拂尘的宫殿,她不敢行差踏错害了寒家。
直到花祭与斛珠夫人落座!院子里才开始忙碌起来。
只见侍卫们搬搬扛扛,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偏殿运,而那些宫仆们也都去了偏殿整理。
一时间,院落里热闹非常,却又井然有序,就是来回的宫仆与护卫们将斛珠夫人的头都绕晕了,眼花缭乱。
“这是……?”斛珠夫人也是瞧着殿内没有多余的人,才敢向花祭问道。
相比于斛珠夫人的好奇与提防。
花祭则是轻松自如,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模样好不惬意。
“尘贵妃知晓我喜爱研究药理,便命人收罗了一些罕见的药石来,供我打发时光。”
“原来如此!”斛珠夫人话虽这么说,但心底早已有判断,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望着花祭轻轻的抿了一口茶。
花祭也知晓瞒不过斛珠夫人,只是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得再等一等。
斛珠夫人望着花祭那狡黠的美眸,处变不惊的模样,不由得浅浅一笑。
难怪她的女儿视她为知己、为闺友,她果然有趣,也机灵。
“国相夫人觉得此局如何破?”斛珠夫人递给花祭笔墨,带着几分欣赏与好奇。
花祭笑了笑,只在锦帕上写了两个字。
斛珠夫人见之会意,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院子里响起一阵喝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