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灵,你还活着,真好真好。”玉鸾帝姬“腾”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企图岔开话题道。
“托君主的福,臣还能活着回来。”杜灵淡漠的一句话,直接漠视了玉鸾帝姬。
她脸色一沉,大感失落!
待到成思予泪带着靖王与潢文州踏进政殿时,玉鸾帝姬才彻底慌了。
潢文州望着弟弟潢霆宏那狼狈又疯癫的模样,顿时吓瘫在地,看来,他们所有人都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其实是被皇姑胁迫的,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啊!”靖王顾不得惊讶于眼前起死回生的父亲,而是拼命的向父亲求情。
而潢文州望着复活的望帝时,还立时被吓尿了。
他本就胆小怕事,遇事则躲,是个没有骨气的人,平日里除了吃喝嫖赌,便是偷鸡摸狗,丝毫没有男儿担当,如今见事情败露,可能全家送死,一时间,整个人都暴跳了起来,望着潢霆宏不是踹就是打。
“是你,都是你,都怪你,你,你个蠢货,你害了全家,你害死了潢家全族,潢霆宏……你,你个天杀的,你个王八羔子,当初我好说歹说让你知足,莫要太贪,如今可好,你害死了自己,也害了我害了全家……。”潢文州如疯魔了一般,对着潢霆宏不断拳脚相加。
不过眨眼的功夫,潢霆宏便被自己的哥哥潢文州打的鼻青脸肿,人模鬼样。
潢文州还原以为这样,便能让望帝心软,饶他一命,所以拼命的表现,企图让望帝看在他及时悔悟,被弟弟陷害的份上饶了他。
可没想到,在场所有人都没有为他发声的,而且,望帝还开始了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
潢文州慌了,可潢霆宏却笑了。
“自打我与度家少主子度敏敏成婚后,你在其中捞到的好处也不少,度家灭门,我与礼家联姻,你也因此扶摇直上,官运亨通,富甲一方,你因为我而享受了大半生,衣食无忧吃喝不愁,如今,我败了,你居然为了苟活如此构陷,想要与我撇清关系,真是好狠的心。”
从跪在政殿起,一言不发的潢霆宏,终于被潢文州气的吐出了几句诛心的话,令潢文州不满的向他冷喝一声!
“你闭嘴,闭嘴吧你!”他几乎咬牙切齿,暴躁异常。
“够了。”玉鸾帝姬不耐烦的厉喝一声!
她最是看不惯潢文州这等腌臜货,品行不端,无恶不作,贪慕虚荣不说,遇事只会甩锅,没有一点儿骨气。
幸好当初她没有嫁给他,不然,他们逼死发妻迎娶她的罪名传出去,那屎盆子就会毫无偏差的扣在了她的头上。
经过玉鸾帝姬的一声厉喝!众人深感意外,这妞怎么突然来的脾气这般对潢文州颐指气使?是气糊涂了?他们两兄弟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玉鸾帝姬反应过来,气消了一半,见一众人那疑惑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便立马“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望帝求情道:“王兄,臣妹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都是潢家这两兄弟胁迫臣妹的,王兄您要明查还臣妹一个公道啊!”
玉鸾帝姬扯着望帝的衣摆,苦苦哀着。
靖王见自己皇姑都这般服软跪求望帝饶恕了,那他也跟着附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望帝求饶道:
“父皇,儿臣也知错了,儿臣是被胁迫的,是被潢家两兄弟胁迫的,儿臣不敢的,是他们,是他们拿儿臣的性命相威胁,儿臣不得已为之,父皇。请您一定要相信儿臣。”
“靖王,你胡说八道,你胡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攀蔑我们兄弟二人。”
“明明是你,是你胁迫我们二人为你弑君谋反,帮你夺取皇位,你竟敢当着君主的面胡扯攀蔑于我……。”潢文州鼓足了勇气对靖王与玉鸾帝姬二人颐指气使,为自己辩驳。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皇家之人竟是这般龌龊、如此卑鄙之人,攀蔑之词信手拈来,都不带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