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绵虒来信。”温情笑脸吟吟,急切的将信笺递给了花祭。
花祭一瞧那锦帕,有些讶异:“无为?”
“啊?什么无为?不是国相大人写给师父您的信笺吗?”温情有些纳闷。
“这锦帕一瞧便知是无为那小子的,可是,阿灵出事了?”花祭这么想着,便顺手拿着锦帕阅览片刻!
温情等人望着花祭那变化多端神色,由担心转为诧异,又忽从诧异转为不悦之色,似有些恼怒!
“怎么了?师父?”
花祭尽量控制好情绪,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将心中的愤怒极力压制着。
她长舒了一口气,稳定些许心神。
温情等人见她一系列强迫的隐忍的模样,不由得蹙眉。
她与阿娇相视一望!莫不是国相大人出事了?
“阿祭,怎么了?可是绵虒出了什么事?”
花祭一面装作无事人一样折叠好锦帕,一面轻描淡写道:“国相大人要纳妾!”
“啊~???”阿娇与温情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不可置信的相视一望。
“师父,你是不是看错了?国相大人与您成婚不多久,怎么可能会这般迫不及待的纳妾?可是无为乱说的?”温情不信,夺过花祭手里的信笺一瞧,果不其然!其中就四个大字:“爷要纳妾。”
一时间!温情与阿娇同时升起一抹愤愤不平的愤怒之色。
“杜灵,敢纳妾,我砍了他。”温情没想到杜灵竟是这样的人,气得头大肺爆炸,心情降到了极点!
愤懑的温情,提起手里的剑就要动身去往绵虒砍了杜灵。
阿娇见状!吓了一跳,赶忙制止:“温情,你,你干嘛去。”
温情雷嗔电怒,掂了掂手中的利刃,喝道:“砍了杜灵。”
“你这丫头,这么冲动做什么?莫要胡闹。”阿娇忙拽着温情的胳膊制止。
花祭无奈摇了摇头,轻轻敲了敲温情的小脑袋,嗔道:“你这丫头,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温情抚摸着被花祭敲的有些生疼的小脑袋,好打抱不平的她没好气的嘟哝着:“徒儿是想为师父出气嘛!杜灵那厮也特不是东西了,才与师父你成婚多久啊!便着急忙慌的纳妾,可见当初杜灵对你的承诺都是骗鬼的。”
“不许胡说,国相大人的名讳焉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能置喙的吗?不可胡言,没规没矩。”花祭忙呵斥一声口无遮拦的温情,生怕隔墙有耳被某些人听了去,若是传扬到皇宫,指不定温家乃至她与温情这丫头祸到临头,命不久矣呢!
“是,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温情极不情愿的道歉认错,生怕花祭一生气就不要她了。
她生来就是孤儿,从未感受过父母之爱,兄弟姊妹之爱,孤苦无依,直到她遇到花祭,才让她感受到了世间一点儿温暖,知道了什么是爱。
花祭心疼温情的身世与过往,更心疼她跟着自己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便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顺了顺她的发。
“傻丫头!为师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不受委屈,想为为师出气,可你也忒冲动了一些,无为这小子一直以来都是个没个正行的,你听他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他卖了,你还傻乎乎的给他数钱呢!”花祭打趣着温情。
温情却也没好意思的笑了笑:“师父,我才不傻了,就无为那个木头桩子,只有被我欺负的份儿。”
花祭与阿娇无奈一笑。
“我倒瞧着!你俩半斤八两,往那门口一站,都像是两个的木头桩子。”阿娇不免附和着花祭的话头打趣温情一句!
“哎呀!阿娇婶婶,你,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帮着无为那臭小子说话,我才不是木头桩子呢!无为才是。”温情柳眉一蹙,不满的向阿娇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