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鼻头一酸,平明忍住眼泪。
时国海:“本来我今天是带着礼物前来祝福你,怎么说你也是我时国海的女儿。可你看着我和你妹妹被驱赶竟然连句话都不说。我很失望。你把我们整个家都毁了,你这样不详的人嫁给谁,都毁连累。”
裴聿执起时柒的手,“我不管她过去做了什么,从今天开始,她是我裴聿的妻子,从今天开始,不要让我听见任何瞧不起她,羞辱她的话,谁再多说一句,就是和我作对,和我整个裴家作对!”
说完,裴聿将时柒的手攥得更紧。
时柒抿抿唇:“裴聿,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谁。”裴聿弯曲手指擦过她眼角的泪水。
时国海:“时柒自从一出生,她母亲就死了。我早就该知道你是个扫把星,跟着谁就祸害谁。早知道你一出生我就该把你扼死字襁褓里。”
“住口。”裴聿医生令下:“我的妻子怎会有你这样的父亲。你保护自己的小女儿,难道时柒就不是你的女儿吗?怎么会有当父亲的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时国海有些不好意思,没再吭声。
但台下众人看着他们一家子这样闹翻天,皆认为他们是一路货色。
就在这时,沈景心看见时柒在哭,突然哇地一下,也哭出来,冲上台抱着时柒的腰不停哭鼻子,边哭边说:“柒柒姐姐别哭了。”
时柒抚摸着沈景心的头:“景心乖,姐姐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
这时,沈老师站起身,看着在座的众人:“我相信时柒小姐不是你们口中的那种人。”
时清清:“你又是谁?”
“我是她的英语老师沈培南。”
一听见沈培南的名字,台下的人更加震惊了。没想到新娘子不仅学英语,而且老师还是鼎鼎大名的学术界一把手沈培南。
台下的富商们和沪都的大家族门不知道多少次托关系想把自家孩子送去沈培南那里学英语,拜他为师,都被打回。
沈培南接着说:“时小姐一向尊老爱幼,对长辈非常尊重。对幼小极尽保护。要不是沈小姐,我孙女今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婚宴上,愿意主动和外界交流。她为了该变我孙女的自闭,甜甜天天变着法子陪她,耐心与她交流。我孙女今天有勇气出来参加婚宴,都是沈小姐一天一天改变了她。”
“沈小姐,请受我一拜。”
沈培南说着便单膝跪地,对着时柒下跪。
时柒连忙下台扶起他:“快别这样说,沈老师,您对我的教诲比我父亲要多得多。”
时柒顿时回想起她和沈老师从第一次见面他拒绝教她,到之后每次教她时特别严厉,但又在休息的空隙像父亲一样对时柒嘘寒问暖,默默地准备她爱吃的果脯和水果给她吃。
这些,时柒的父亲从来没有为她做过。
因为沈培南的出现,此时大家都更加相信时柒不是她口中的那样。
舆论再一次站到了时柒这边。
沈培南接着说:“我的孙女现如今已经不再自闭,我也打算从新收一些想学英语的孩子。如果在场还有人不相信深谋的话,坚持认为时柒小姐就是她父亲继妹口中的那样。那恐怕沈某教不了您的孩子。毕竟,任何老师,都希望他的孩子至少人品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