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听，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你有老鱼精这么一个护道人，还有这条狗，知足吧。”钟大俊道：“四象都是应运而生，有些运道厚一些，有些运道薄，但有一点，四象生成的条件严苛，自有机缘，不能由外力来拔苗助长，否则，反受其咎，这也是为什么那三个逗比很少出手帮你的原因，也不会去帮其他那些备胎，只有自然成长，才能符合最后一象的真正道位。”

李牧抿了一口红酒。

怎么像是在养蛊？

但是仔细想一想，也不太对啊，因为他曾见过刀剑神皇丁浩出手，抹掉了一缕虚空大帝的分身，这难道不算是直接介入吗？

李牧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当然不算啊，因为丁浩是为了就自己的传人，不是为了救你。”钟大俊毫不客气地指出。

李牧道：“诗雨我是的朋友，神皇收诗雨为传人，这已经算是介入到了我的成长之中了吧。”

钟大俊道：“考试还可以作弊呢。”

李牧：“……”

果然是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学渣，作弊都说着这么理直气壮。

钟大俊一口气喝掉了三瓶每瓶一实话，你的命还真的是苦逼，遇到一条不靠谱的鱼和一条更加不靠谱的狗，还早生了十四年。”

“嗯？”李牧道：“啥意思？”

钟大俊微微一怔：“你不知道？当初……”

“咳咳咳。”禅房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咳嗽，接着老神棍推门走出来，道：“我饿了，饭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王诗雨大声地道。

诱人的香味飘起。

“养猪的，不要乱说话，小心烂嘴巴。”老神棍气哼哼地盯着钟大俊，道：“你这话痨的毛病不该掉，回头人皇要封了你的嘴。”

钟大俊大怒：“你才是养猪的呢，你全家都是养猪的，老子我是兽皇。”

“等一等。”李牧指了指老神棍，一本正经地道：“我十四岁之前，好像一直都是他养的，但我不是猪。”

钟大俊：“……”

老神棍嘿嘿道：“兽皇可不就是养猪玩狗嘛。你说话注意点啊，不该说的别乱说，不然话传到那边去，你这清闲估计是躲不了了。”

钟大俊色厉内荏地冷笑着道：“咋地？自己的糗事不让说？嘿嘿，算了，不说就不说。”看样子这个吹了半天牛逼的兽皇，被老神棍给吓住了。

老神棍也冷笑道：“说实话，你要不是艾泽拉斯人皇的小弟，根本活不到一千多章，我早就锤爆你了。”

钟大俊也冷笑了起来：“我也说实话，你要不是御天神得的小弟，能来到地球分割气运沾光？”

“哼！”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无比傲娇地冷哼了冷哼了一声，朝着相反的相反扭脖子。

李牧顿时无语。

这两货都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