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察觉气氛微妙的永安嬷嬷,忙向红拂尘禀报了一句,这才打破了此刻剑拔弩张的局面。
“娘娘,各家夫人都已到齐,就在未央宫候着呢!”
永安嬷嬷禀报完!花祭忽然泛起了咯噔声!
原来!红拂尘不但将她诓骗到了皇宫,连同其他官宦家的家眷都被骗到了皇宫。
“好,且让她们都进来吧!”红拂尘再一次虚弱的摆了摆手,且模样好似病入膏肓了一般的靠在凭几上气喘吁吁,丝毫没有半点儿病恹恹的样子,甚至,那模样还真有几分病西施的作态,面色憔悴。
不多时,其他官宦的家眷们都已泛着不安的嘀咕来到了红拂尘的寝殿。
大伙集聚一起时,忽然发现,原来国相夫人也在她们之前就到了。
而此时!贵妇群中,还包括了斛珠夫人和白清欢。
花祭心中已经泛起了嘀咕,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宫身子近日不适,旧疾难愈,所以才辛劳各位妇人来一趟,辛苦了。”红拂尘虚弱的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来,但那孱弱的样子却看不出真假。
一众贵妇瞧着她精神倦怠,好像确实病疾缠身的样子。
“应当的,哪有辛苦不辛苦的,娘娘近日觉得身体如何?”一贵妇谄媚道。
红拂尘无奈虚弱的摇了摇头:“实乃旧疾,恐需静养月余,唉!我这身子也是个不争气的。”
“近日我等都在此处,娘娘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就是,只要娘娘身体安康便成……。”
“是啊!不妨事,娘娘您只管养好身体,余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一群贵妇们叽叽哇哇!个个虚与委蛇,奉承讨好。
大伙也都知道,红拂尘在望帝面前很得宠,以她一个嫔妃的身份,怎能让官宦女眷前来侍疾,于理不合。
可,望帝既然恩允了,就说明红拂尘在望帝心里的位置以及盛宠程度。
而此时!花祭与斛珠夫人不经意的都站在了一处。
二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便知对方所想,悄悄退至了最后。
而白清欢,也另有目的的刻意缩在花祭的不远处,似乎是在监视着什么?
以花祭的性子,敢爱敢恨,绝不会因为别人的疏离而毫无底线的讨好,自打白清欢几次与花祭闹掰。
她便死心,不再与白清欢来往,甚至开始怀疑她的站队和有意提防。
白清欢自然也清楚,所以,也知趣的并未与花祭发生正面冲突。
“斛珠夫人可知今日侍疾为何故?”花祭疑惑一问。
斛珠夫人无奈摇了摇头。
她也是在第一时间接到圣旨便匆匆而来。
俗话说圣旨不可抗,她又怎么能违逆。
是以!她与花祭一样,什么都不知情,懵圈当场。
“国相夫人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花祭也无奈摇了摇头,今日之事太过于仓促,她都没怎么仔细斟酌,想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妥?
“那,国相夫人觉得,尘贵妃瞧着可是有病的样子?”
花祭神色坚定,带着一丝肯定道:“想必斛珠夫人心中也已有了答案。”话落!
斛珠夫人忽然望着花祭浅浅一笑,似乎是与花祭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相视一笑。
不远处的白清欢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
思忖片刻,便见红拂尘摆了摆手,永安嬷嬷会意,向众人福礼说道:“娘娘乏了,望各位在偏殿歇息,若有不妥,娘娘必会传召。”
“也好,娘娘您歇着,我等就候在偏殿……。”
“好,辛苦了……。”红拂尘慵懒且带着一丝虚弱道。
众人退避!花祭也要跟着众人离开时,永安嬷嬷在红拂尘的示意下,独留下了花祭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