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夫人请留步。”
众人扫了一眼花祭!个个眼神各异。就好似花祭是来抢她们的功劳似的,充满敌意。
斛珠夫人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大伙的心思,便做了一个带头作用退避了出去,余下的也只能带着鄙夷和敌意散去。
“既然国相夫人您会一些药理,便辛苦国相夫人在此侍疾吧!”
花祭闻言!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有些不安。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花祭微微颔首,神色清冷,看不出她的任何思绪。
“那便有劳国相夫人了。”
永安嬷嬷说罢!便迅速退避了下去。
一时间,寝殿内除了花祭与红拂尘以外,再无他人。
花祭落了座,也不再拘着自己。
“贵妃娘娘放心休息,我守在此处,必没有人打扰。”花祭淡漠的话中带着几分凌厉与淡漠,丝毫不带温和之色。
红拂尘冷嗤一笑。
“我与国相夫人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呢!当初在北疆,夫人救我一命,如今,本宫病重,还得劳烦夫人照拂,真是巧的很啊!”
“是啊!我既救了你的命,你却恩将仇报,这也不是报答再造之恩的道理。”
红拂尘闻言!忽然冷嗤的笑了,故作委屈无辜的模样,望着花祭挑衅道:“国相夫人这是何出此言呐!真是冤枉我了。”
“冤枉不冤枉的,你心里应该比谁的清楚。”
“眼下,寝殿内,唯有你我二人,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你将我诓骗而来,到底是为那般?”
红拂尘闻言!再次冷嗤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容色依旧憔悴道:“没什么,就是对国相夫人甚是看重,特意借口将夫人请来叙叙旧。”说罢!红拂尘又是轻蔑一笑。
“是吗?那娘娘好生歇着!我便在此处守着你,绝不让人打扰了。”花祭不想与红拂尘多费唇舌,只想让她赶紧闭嘴,听着她那刻意弄出来的夹子音,听着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不舒服。
红拂尘不怒反而坐起了身来,仔细望着花祭那张举世容颜。
可这张绝美的姿容下,竟让她觉得无比厌恶,恶心憎恨,甚至是羡慕嫉妒。
“我渴了,给我端茶来。”她虚弱的伸了伸手,指着桌案上的茶盅,指使花祭对她唯命是从。
花祭不动,反而端庄从容的坐在贵妃榻上,慵懒的闭目养神,仪态无比雍容华光,如是闲情逸致又惬意的闲散王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特立独行的气质。
红拂尘眸光微沉,脸上带着一抹戾气,似乎已经将花祭激怒。
紧紧握成拳头的手,一收再收,好似要将那床榻上的被褥拧成麻花。
若不是害怕上了花祭的激将,她早将花祭撵出去杖责五十大板了。
冷静片刻!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几乎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听闻凝家与温家出了事,温袅袅那丫头带着孩子,随同荣富那野小子失踪了……。”
红拂尘带着那邪魅与挑衅的笑容,话还没有说完!
花祭便慢悠悠的睁开了美眸,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见花祭的脸上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红拂尘那挑衅的笑容中,更加多了几分揶揄之色。
“本宫不才,听了那么一耳,派人查访了几日,终于知道了温袅袅与那孩子和荣富的踪迹……。”
“国相夫人……,你想不想听?”红拂尘笑颜如花的望着花祭,卖起了关子。
花祭明了,聪慧的她早已猜到了红拂尘的目的,必是有求于她,所以今日才搞这么一出。
“你想要什么?”
红拂尘向花祭摆了摆手,花祭明了,附耳过去……。
可红拂尘说罢!本来还一脸淡定的花祭,神色忽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与疑惑,甚至是不可置信……。
“如何?国相夫人可愿以此为交换???”红拂尘那笑颜如花的眸光里,带着几分期许与狡诈,好似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