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闻言!虽没有异议,却也觉得意外,左政史为人刚正不阿,为国为民,绝不会对邪恶势力曲意逢迎。
如今他这般讨好玉鸾帝姬,又是为何?
大伙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暗自掂量着。
玉鸾帝姬抹了抹泪,顺势接住了左政史的卖乖讨好,道:“好,那便依左政史大人所言,立小皇子杜培为储君,待君主风光大葬后,便尊其继承大统。”
“帝姬殿下英明。”众人开始溜须拍马的附和。
其中,还有那出头拔尖儿的,道:“既然储君已选定,左政史大人又要辞官归隐,储君年幼,尚不能亲临朝政,还请帝姬殿下垂帘亲政,以护蜀国储君之威。”
众人闻言!万目睚眦……。
不难猜出,这个官吏,必然是玉鸾帝姬的心腹无疑了。
随着带头的人发声,其余几个玉鸾帝姬的心腹官吏也开始高声附和。
玉鸾帝姬眸色微变,大有胁迫威逼之意,冷冷瞪着众臣。
她在等他们表态,如果过不了他们这一关,后面的计划还真有些棘手。
众大臣相视一望,面露为难之色。
虽然在场所有人都不愿意玉鸾帝姬垂帘听政,却也因家眷在她手里而不敢妄言造次。
只是,一群大臣之中,又有那不怕死的大臣说道:“按照祖制,垂帘亲政也该君后娘娘亲临代朝,若帝姬殿下越俎代庖,逾矩参政,实乃以下犯上、目无尊卑之罪,于理不容,于法不合,于情难却,还请帝姬殿下三思。”
“放肆,何人敢妄言!”玉鸾帝姬一听,大怒,不满的怒喝一声!
那胆大的官宦上前几步,跪在玉鸾帝姬面前,众人见之,震惊之余又有叹服之意。
尤其是玉鸾帝姬,竟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跪着的人。
“臣容与,恳请帝姬殿下三思。”
“你,好你个容与……,你乃戴罪之身,君主将你罢官免职,容家乃有过之臣,你还敢上殿来胡言乱语,来人,将之拖下去,拖下去,扔出政殿……。”
“帝姬殿下,臣虽已被罢官免职,但却并未将臣贬为庶民,臣乃容家之子,家父病重卧床,子带父奔国丧,有何不可!”
“哼!岂有此理,胡搅蛮缠,来人,将他给本殿下扔出去。”玉鸾帝姬气结,就要忍不住口吐芬芳。
要知道殿外的侍卫可都是靖王的人马,也就是潢霆宏借给他的精锐,自然听玉鸾帝姬的话。
此时!已迅速冲上来的几个侍卫,拖拽着容与便往殿外扔去。
容与本就是会武功之人,轻功精湛,内力深厚,说实话,拖动他,几个护卫也确实吃力。
而且,半炷香过去了,都还没有撼动容与半分,甚至也只是将他从这个位置挪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便再也拖不动了。
侍卫们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累的是前胸贴后背。
玉鸾帝姬气结,勃然大怒。
“容与,你放肆,你竟敢违逆本殿下的命令,找死……。”玉鸾帝姬已经等不及坐上龙座要大开杀戒。
她大袖一挥,跪了一地的大臣不敢妄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甚至低头垂眸,如同傀儡,不敢为容与说情。
“容与,别以为本宫不敢杀你。”玉鸾帝姬说罢!
容与却冷笑一哼!
好似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笑话一般,令人忍俊不禁。
玉鸾帝姬见之!怒气更甚,尤其是容与那一副视死如归又不屑冷嗤的模样,简直是气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