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帝姬殿下三思,请君后娘娘出来主持大任,垂帘亲政。”
“你,你,容与,你放肆。”玉鸾帝姬气急败坏,指着容与怒喝一声!
一旁的左政史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小子,比他这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还要“勇”,佩服的真恨不得给他点个赞。
要说容与为何会突然倒戈,只怕是因为无脑的靖王帮助沅文君与容家作对的缘故吧!
玉鸾帝姬自然也知道,想必容与怀恨在心,所以今日才闹这么一出。
当初她也跟靖王再三嘱咐,拉拢容家拉拢容家,偏偏他又是个猪脑子,自以为胜券在握什么都不怕了,如今可好,要怎么收拾这小子才好。
“来人,将他给本殿下绑了,拖出去。”
余下的侍卫领命,找来绳子,迅速将容与捆绑了,个个牟足了力气拖拽着容与,打算将他扔出去。
戌时三刻。
亲自带着几个亲信的靖王,在去往巫师府的半路上,就被潢文州给截住了去路。
“潢文州,你在此做什么?”靖王有些纳闷了,心底慢慢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潢文州阴鸷的笑了笑:“受帝姬殿下之命,取你狗命。”
“什么???”靖王完全不敢相信,打死都不敢相信。
“潢文州,你休要胡言,赶紧让开,莫要阻挠本王办正事。”
潢文州阴鸷一笑:“靖王殿下的正事便是死在我的手上,好带回去向帝姬殿下邀功。”
“放肆。”靖王大喝一声!怒气冲天。
不过细想想,他似乎也觉得哪里不对,按理,请巫师不应该是父皇身边儿的心腹嬷嬷吗?皇姑怎么会让他亲自去请,而且,她还留在了政殿内寝,不,不对。
遭了,靖王大呼不妙,他上了玉鸾帝姬的当了。
原来,是自己的皇姑故意将他哄骗出来,好趁机对他痛下杀手,夺取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靖王顿感怒火中烧,愤怒值爆表。
可是,他望着潢文州身后的那群杀手,又瞧了瞧自己身后的亲信,似乎并无胜算啊!
怎么办?自己的皇姑,一个女流之辈,竟然敢谋权篡位,做女皇帝,她疯了不成……?
无法!眼下,他唯一能脱逃的机会,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看能不能将潢文州拉到自己阵营了。
“潢文州,你莫要犯蠢,皇姑她一介女流,焉能做这大蜀的女帝,说不定,待她事成,第一个灭口的,便是你们潢家,你若归顺于本王,本王定许你高官厚禄,将来富贵无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好?”
“哼!靖王殿下当小臣是蠢的不成?就凭靖王你,拿什么与帝姬殿下争?再则,靖王也不要忘了,你手上的兵马,可都是小臣阿弟借给你的,只要他一声令下,你手里的这些兵马便会立刻倒戈,取你狗命不费吹灰之力。”
“靖王有闲情在此与我多费唇舌,还不如乖乖受死,也死得轻松一些,不会那么疼。”
“你,你方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潢霆宏与本王皇姑合谋了?”靖王后知后觉,他一直以为,潢霆宏与玉鸾帝姬并无交集,而他,则是拉拢他们二人的媒介,自信于自己的能力与智慧,凭借实力拉拢了玉鸾帝姬与潢家,正值得意,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之时。
却被暗箱操作的玉鸾帝姬给上了一课。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傻乎乎的做了别人的嫁衣,还成为了别人的棋子,一个踏脚石,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给人贩子数钱。
靖王突然苦笑连连,赤红的眸子渲染着无穷无尽的冷肃,愤怒值已经达到了沸点,
甚至还企图求得一线生机,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折返回去杀了玉鸾帝姬一雪前耻……。
“潢文州,你来啊!今日倒要看看是你手里的大刀锋利,还是本王的手段更厉害。”